Yan He

He is a Recreato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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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索多巴胺

如何研究一个主题?通用视角是:通过学习资料,直到可以提出关键问题。而答案可以通过AI获得,本文的答案就是由deepseek生成。

关键问题列表:
1.多巴胺分泌(放电)的时候是什么感觉?
2.多巴胺导致的愉悦和单纯的快乐有什么区别?
3.多巴胺如何导致欲望感觉出现?是因为多巴胺降低导致还是因为多巴胺升高导致?
4.既然多巴胺分泌时候的愉悦感和单纯的快乐不一样,那么吸毒后的感觉只是愉悦感而非快乐吗?
5.既然单纯的快乐也是通过大脑分泌的内啡肽获得,那么直接静脉注射内啡肽化学药品(例如:吗啡)是否也能在感觉上获得单纯的快乐的感觉呢?
6.关于多巴胺常见的几个模糊的问题是什么?

问题和对应的答案如下:

问题1.多巴胺分泌(放电)的时候是什么感觉?

大脑分泌多巴胺时,通常会产生一种愉悦、兴奋或充满动力的感觉,但这种感受并不是单纯的“快乐”,而是与期待奖励、动机增强和专注力提升密切相关。以下是具体表现和科学解释:


1. 期待奖励时的兴奋感

  • “即将获得好东西”的预感:多巴胺在预期奖励时分泌最活跃(例如闻到美食、收到好消息前)。这种分泌会让人感到期待、兴奋,甚至心跳加速。
  • 例子:刷手机时看到“未读消息”提示、玩游戏即将通关时的紧张感。

2. 达成目标后的满足感

  • 完成任务的成就感:当实现目标(如考试通过、完成项目),多巴胺分泌会强化这种满足感,激励你重复类似行为。
  • 机制:多巴胺作用于大脑的奖赏回路(如伏隔核),让你觉得努力是值得的。

3. 成瘾行为中的“渴望”

  • “想要更多”的冲动:吸烟、刷社交媒体等成瘾行为会触发多巴胺大量释放,但长期会导致阈值升高,需要更强的刺激才能获得相同快感。
  • 注意:此时多巴胺关联的是“渴求”而非真实的愉悦,过度依赖可能损害心理健康。

4. 运动或创作时的愉悦感

  • “心流”状态的助推剂:运动、音乐创作等活动中,多巴胺与内啡肽协同作用,带来持久的专注和愉悦感。
  • 科学验证:跑步者的“欣快感”(Runner’s High)就与多巴胺和内啡肽的共同释放有关。

5. 多巴胺≠单纯的“快乐”

  •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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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诉韦德案

提炼出:Problem-Solution

核心概念:法律

公义的本质是保护弱者(公义为了解决什么问题?)
Problem:人类文明如何超越弱肉强食的野蛮文明?
Solution:保护弱者(左派、道义)
反例:社会达尔文主义(右派、实力)

Why为什么要保护弱者?(保护弱者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?)
Problem:弱肉强食=零和博弈=存量思维=抢夺=破坏=熵增
Solution:保护弱者=协作共赢=增量思维=协作=构建=熵减
因为,无需顾虑生存,可以投入生产,甚至投入创造。本质上是系统性的资源优化。
所以,法律的优先级从生存开始。
例如,一个公民的精力不需要消耗在避免不被另一个公民伤害,而是用在创造价值上。

How法律如何运转?
Problem:中心化权力架构无法很好的运营法律(立法不合理,执法不稳定、司法不统一)
Solution:三权分立架构(去中心化)(灵感:我的下一本书可以专注这个主题,即,法律的运营
具体:立法(制定规则、议员)、行政(执行规则、总统)、司法(判断规则、大法官)
参考:bitcoin如何运营规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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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创造宪法(序):一部关于不完美天才的史诗

序言

——《重新创造宪法》:一部关于不完美天才的史诗

1787年9月17日,当最后一位制宪代表在费城独立厅签下名字时,本杰明·富兰克林指着议长座椅背上雕刻的半轮太阳,对身旁的妇人说:“我始终不确定这是朝阳还是落日——但现在我知道,它的光芒属于所有愿意修补裂痕的人。”

这部宪法诞生于一个充满矛盾的年代:一群刚刚挣脱王权的革命者,试图用笔墨束缚权力;一群拥有奴隶的庄园主,起草着“人人生而平等”的序言;一群惧怕暴民的精英,设计出让平民投票的机制……它的伟大,不在于解决了所有问题,而在于承认自己必将被问题追赶。

本书讲述的并非一部完美宪法的诞生,而是一场持续两百余年的“手术实验”——每一次危机都是解剖刀,每一代美国人都是执刀者。你会看到:

  • 权力如何被驯服:当谢斯起义的农民焚烧法院时,联邦政府被迫长出“征税的牙齿”;当各州用关税互相绞杀时,宪法用“商业条款”将13条毒蛇拧成一股绳;
  • 妥协如何成为艺术:参议院里小州的否决权,是麦迪逊为换取众议院民主付出的代价;奴隶制的脓疮被五分之三妥协暂时包裹,却最终在内战中溃烂成修正案的伤疤;
  • 自由如何被重新定义:大法官马歇尔用“违宪”二字铸成司法之剑,而20世纪的女权主义者用绝食抗议将剑锋指向性别的高墙;

在这部编年史中,没有圣人,只有赌徒。华盛顿担心自己会成为凯撒,却在总统任上亲手削弱军权;汉密尔顿鼓吹强人政治,却用国债体系将资本与民主捆绑;麦迪逊为通过宪法向反联邦党人低头,结果《权利法案》成了他最不朽的遗产。他们不是先知,而是一群在迷雾中搭建浮桥的工匠——桥的那头,是尚未诞生的未来公民。

书中所有“解决方案”,本质上都是缓兵之计:两院制国会埋下了立法僵局的伏笔,总统军权孕育了战争扩权的隐患,司法审查播下了党派司法化的种子……但正是这些“不完美的答案”,让宪法成了一部永远留有批注空间的草稿。当黑人用第十四修正案起诉种族隔离,当同性恋者用平等保护条款争取婚姻权,他们都在遵循1787年设定的最隐秘规则:宪法真正的作者不是费城会议厅里的55人,而是所有敢于重新诠释它的后来者

现在,请你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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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声 半轮太阳永不落——修补裂痕的针线

尾声 半轮太阳永不落——修补裂痕的针线

时间:1865年4月至1920年8月

地点:弗吉尼亚阿波马托克斯法院、华盛顿国会大厦、田纳西州投票站


场景一:投降书上的血渍

1865年4月9日,阿波马托克斯法院客厅。罗伯特·李将军的佩剑搁在桌上,剑锋残留着葛底斯堡的泥土。北军将领格兰特推过投降书时,纸张被李将军指尖未干的血渍染红——那是他搀扶伤兵时沾上的。

“您允许我的士兵保留马匹吗?”李的声音沙哑,“春耕需要牲口。”

格兰特点头:“但宪法需要新的条款——自由人不能再次被套上枷锁。”

窗外,黑奴史密斯偷听着,攥紧1863年捡到的《解放宣言》碎片。当南军士兵列队缴械时,他飞奔回种植园,对妻儿大喊:“宪法要重生了!”


场景二:修正案的阵痛

1865年12月6日,国会大厦地下室里,激进共和党议员撒迪厄斯·史蒂文斯将《第十三修正案》草案拍在桌上:“‘奴隶制不得存在’——这次必须写进宪法!”

反对者咆哮:“各州有权决定劳工制度!”史蒂文斯掀开裤管,露出木制假腿:“我这条腿是在反奴隶制演讲时被暴徒打断的!现在轮到我们打断奴隶制的脊梁了!”

三周后,佐治亚州成为批准修正案的第27州。黑人工匠山姆在查尔斯顿旧拍卖行遗址刻下:“此处曾贩卖人类,1865年宪法禁止。”


场景三:投票箱前的长矛

1870年3月30日,田纳西州孟菲斯。前奴隶亨利·亚当斯带着《第十五修正案》副本走向投票站,身后跟着二十名持镰刀的黑人农民。

3K党徒骑马拦住去路:“黑鬼识字吗?宪法可没教你们投票!”

亨利展开修正案:“‘不得因种族剥夺投票权’——现在它是宪法的一部分。”他身后的队伍举起农具,“要开枪就对准这里写的话!”

当夜,选票统计显示南方首次有黑人当选州议员。亨利的妻子缝制星条旗时轻叹:“原来宪法是块布,得我们自己绣上颜色。”


场景四:监狱里的选票

1920年8月18日,田纳西州纳什维尔监狱。女权运动者苏珊·安东尼的弟子艾米丽·戴维斯因“非法投票”入狱,正用牢饭在墙上计算各州批准《第十九修正案》的进度。

狱警扔进报纸:“田纳西议会36比35通过修正案——女性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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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分裂的法庭——宪法之剑的锻造

第六章 分裂的法庭——宪法之剑的锻造

时间:1792年春至1803年2月

地点:波托马克河码头、费城联邦法院、华盛顿最高法院大厅


场景一:河上的两把法槌

波托马克河上,货船主亨利·道森看着两封截然不同的判决书暴跳如雷。宾夕法尼亚州法官判定:“马里兰州无权对波托马克航运收费!”马里兰州法官却下令:“扣押所有未缴费的宾州船只!”

他的商船“联邦号”被两州执法队夹在河心,桅杆上同时挂着两封禁令。亨利挥刀砍断缆绳,对天怒吼:“这破河上到底有他妈多少种法律!”

岸边酒馆里,律师詹姆斯·马歇尔(大法官约翰·马歇尔之弟)冷笑:“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商人宁肯把货卖给英国佬了吧?十三套法律,比海盗还难对付!”


场景二:纸上的法庭

1795年,费城联邦法院首次开庭,却只有一名打瞌睡的书记员。首任首席大法官约翰·杰伊愤然写信给华盛顿:“法院连强制执行的权力都没有!各州法官公开嘲笑联邦判决是‘纸老虎’!”

与此同时,弗吉尼亚州议会通过决议:“联邦法院无权审理本州公民案件!”州长帕特里克·亨利举着《宪法第十修正案》高呼:“未授予联邦的权力,属于各州!”

一场判决风暴正在酝酿——宾州农民状告康涅狄格地主侵占土地的“范霍恩案”中,联邦法院判决被州民兵武力阻止执行。


场景三:马歇尔的棋局

1801年冬,新任首席大法官约翰·马歇尔在最高法院昏暗的会议室摆开国际象棋。他对助理说:“联邦党人输了大选,亚当斯总统连夜任命了42名法官……但杰斐逊派拒交委任状。”

他推倒代表“州权”的黑皇后,拿起一枚白骑士:“威廉·马伯里起诉国务卿麦迪逊扣留他的法官任命状——这是把宪法剑柄递到我们手中。”

助理迟疑:“但宪法没写最高法院能否审查国会法律……”马歇尔微笑:“那我们就自己写这条规则。”


场景四:历史性的判决

1803年2月24日,最高法院大厅挤满听众。马歇尔缓缓起身,羊皮纸判决书在手中沙沙作响:

“马伯里有权获得委任状,但根据《1789年司法条例》,最高法院无权直接命令国务卿……因此,《司法条例》违宪!”

死寂中,一名州权派议员跳起来:“你凭什么宣布国会法律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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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暴君的阴影——栅栏外的自由

第五章 暴君的阴影——栅栏外的自由

时间:1788年秋至1791年12月

地点:弗吉尼亚农场、波士顿印刷厂、纽约联邦大厅


场景一:谷仓里的搜查令

弗吉尼亚的晨雾中,农夫帕特里克·莫里斯攥着干草叉,挡在谷仓门前。两名戴三角帽的联邦税务官晃着一张羊皮纸:“根据新税法,我们要清点你的小麦存量!”

“我这辈子没见过联邦政府的人!”帕特里克涨红脸,“去年州税吏来过,现在连华盛顿的手都要伸进我的谷仓?”

一只母鸡惊叫着窜过泥地。税务官推开他,踹开木门:“现在你见过了——联邦有权征税,就有权搜查!”

当晚,帕特里克在油灯下写信给反联邦党领袖:“他们说宪法没写‘不能搜谷仓’,但也没写‘能搜’!自由正在被条文间的沉默杀死。”


场景二:印刷机的反抗

波士顿“自由之声”印刷厂内,老板塞缪尔·亚当斯(独立战争领袖同名侄孙)将《宪法全文》铅版砸进熔炉。学徒惊呼:“这可是费城刚寄来的!”

“没有权利法案的宪法,就是暴君的空头支票!”亚当斯抓起刚印好的传单,标题血红——《麦迪逊想当新国王!》。

门外忽然传来马蹄声。邮差扔进一份《联邦党人文集》,汉密尔顿在文中嘲讽:“列举权利是危险的,因为没写的权利会被政府窃取!”亚当斯冷笑,在页边批注:“不敢承诺自由的政府,才是真正的贼!”


场景三:麦迪逊的赌局

1789年4月,纽约联邦大厅。詹姆斯·麦迪逊站在众议院讲坛上,展开一叠各州抗议书:“纽约、弗吉尼亚、马萨诸塞……批准宪法时,他们全要求补充权利条款。”

联邦党人约翰·劳伦斯拍桌:“宪法已经足够制约政府!列出一堆‘不得’,只会让刁民藐视法律!”

麦迪逊举起右手,掌心贴向宪法文本:“如果我们连保护自由的勇气都没有,和英国议会有什么区别?”他顿了一下,“我提议起草十条修正案——把政府的权力,关进人民权利的栅栏。”


场景四:修正案的字斟句酌

深夜,麦迪逊与反联邦党代表乔治·梅森在书房对峙。梅森指着草案:“‘国会不得立法确立国教’?太弱了!要写‘政教永远分离’!”

麦迪逊揉着太阳穴:“各州还有官方教会,不能逼他们立刻解散……但未来联邦绝不会干涉信仰。”

窗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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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争吵的议会——巨人与侏儒的谈判桌

第四章 争吵的议会——巨人与侏儒的谈判桌

时间:1787年6月至7月

地点:费城独立厅、特拉华州议会厅、康涅狄格酒馆


场景一:特拉华的威胁

特拉华州议会厅内,27岁的代表冈宁·贝德福德一拳砸向《弗吉尼亚方案》草案:“按人口分配国会席位?那我们小州和奴隶有什么区别!”

窗外暴雨如注,议员们传阅着麦迪逊起草的方案——众议院席位按各州人口分配。州长约翰·迪金森颤巍巍站起:“如果这样,弗吉尼亚、宾夕法尼亚和马萨诸塞将永远统治我们……特拉华必须退出联盟!”

信使冲进门高喊:“新泽西和罗德岛的代表团已经掉头回程了!”贝德福德抓起披风:“备马!去费城告诉那帮巨人——要么平等,要么散伙!”


场景二:费城的僵局

费城独立厅热得像蒸笼。弗吉尼亚代表埃德蒙·伦道夫挥舞着人口统计表:“自由的基础是人民的意志!80万人的弗吉尼亚和3万人的罗德岛怎能平等投票?”

新泽西代表威廉·帕特森冷笑:“那你们去当帝国吧!我们小州自己组新邦联!”

佐治亚的亚伯拉罕·鲍德温突然掀翻椅子:“佐治亚人口现在少,但未来会扩张到密西西比河!按人口算,我们迟早被北方压制!”

华盛顿的笔尖在会议记录上戳出一个洞。富兰克林低声叹道:“这屋子里的火药味,比邦克山战役还浓。”


场景三:酒馆里的密谋

深夜,康涅狄格代表团挤在“老橡树”酒馆的阁楼里。罗杰·谢尔曼用烟斗敲着地图:“大州要权力,小州要安全……或许需要两个议院。”

年轻代表奥利弗·埃尔斯沃思皱眉:“参议院每州平等,众议院按人口——但北方州会抗议南方奴隶算入人口。”

谢尔曼在烛火上点燃烟斗:“告诉南方人——奴隶按五分之三计入人口,但税收也按这个比例缴纳。”

楼下突然传来醉汉的喧哗,众人屏息。直到脚步声远去,埃尔斯沃思才苦笑:“这妥协案比走私朗姆酒还危险。”


场景四:妥协的时刻

7月16日,独立厅的窗帘紧闭以防窃听。谢尔曼站起身时,木地板吱呀作响:“参议院每州两席,众议院按人口分配——大小州各退一步。”

宾夕法尼亚代表詹姆斯·威尔逊暴怒:“这是对民主的背叛!特拉华的三万人凭什么和弗吉尼亚八十万人平起平坐?”

贝德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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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无首的军队——谁来保卫新生国家?

第三章 无首的军队——谁来保卫新生国家?

时间:1784年春至1794年冬

地点:五大湖英国要塞、宾夕法尼亚民兵营地、费城独立厅


场景一:要塞上的米字旗

五大湖畔的杜肯要塞,英国上校约翰·西姆科倚在花岗岩城墙上,啜饮着从波士顿走私来的茶叶。哨兵指向远处树林中隐约闪动的火光:“长官,那些‘美国民兵’又在扎营了。”

西姆科轻笑:“他们连统一的军服都没有——宾夕法尼亚穿蓝外套,弗吉尼亚戴鹿皮帽,纽约人甚至扛着自家锄头!去年他们为了谁当指挥官,差点在营地里打起来。”

一阵马蹄声传来,传令兵递上伦敦密信:“内阁命令:继续占领要塞,直到美国人还清效忠派的财产损失。”西姆科将信纸扔进篝火:“告诉首相,这破旗子我能挂到他们孙子辈!”


场景二:民兵营的闹剧

三百英里外,宾夕法尼亚民兵上尉托马斯·克拉克正对着地图咆哮:“马里兰的人拒绝渡河支援!他们说除非我交出指挥权!”

帐篷里,五个州的民兵队长互相瞪视。弗吉尼亚的亨特少校一脚踩在弹药箱上:“我们的人数是你们两倍,当然该由我指挥!”新泽西的德里斯科尔冷笑:“上次你们‘指挥’时,把弹药库输给了英国走私犯!”

突然,侦察兵冲进来大喊:“英国巡逻队劫了我们的粮车!”众人瞬间拔剑,却为“谁先去救援”再度争吵。最终,粮车在火光中化为灰烬。


场景三:华盛顿的沉默

1787年6月,费城独立厅。当麦迪逊提出“总统统领全军”时,南卡罗来纳代表平克尼尖叫:“让一个北方佬掌控南方民兵?除非我死了!”

华盛顿始终垂首端坐,指尖摩挲着军刀刀柄。直到佐治亚代表鲍德温质问:“将军,您想要凯撒的权力吗?”他才缓缓起身,军靴在地板上敲出闷响。

“去年,我写信请求各州支援西北边境的防御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如雷,“四个州置之不理,三个州派来的民兵没带火药。英国人在我们的要塞升旗,印第安部落袭击定居点……而你们——”他扫视全场,“还在争论该由谁指挥一支根本不存在的军队!”

死寂中,汉密尔顿轻声补刀:“如果总统不能调动军队,下次英国入侵时,诸位不妨亲自去前线举白旗。”


场景四:宪法条款的刀锋

深夜,麦迪逊与汉密尔顿在书房逐字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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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州界的战争——贸易乱局与商业条款

第二章 州界的战争——贸易乱局与商业条款

时间:1784年夏至1787年秋

地点:纽约港、新泽西州议会厅、费城独立厅


场景一:走私者的黄昏

纽约港的夕阳将哈德逊河染成血红色。女商人莎拉·惠特曼蹲在码头木箱后,盯着海关巡逻队的灯笼光渐近。她的裙摆下藏着十磅康涅狄格州走私的羊毛——如果被纽约海关发现,这批货会被没收,外加30%的“外州税”。

“快!上船!”水手低声催促。莎拉刚把货甩进渔船甲板,一声暴喝划破夜色:“站住!纽约州禁止未缴税的外州货物通行!”

海关官员揪住她的胳膊,举起火把照亮她的脸:“惠特曼夫人,这是本月第三次了。交罚款,或者坐牢。”

莎拉甩开他的手,冷笑:“你们对康涅狄格的羊毛征税,新泽西就对纽约的面粉报复——最后谁都得饿死!”


场景二:州议会的算盘

次日,纽约州议会厅内,州长乔治·克林顿挥舞着一叠关税账本,得意洋洋:“去年光是向新泽西的货物征税,我们就多收了五万美元!这些钱够修三座灯塔!”

议员们鼓掌附和,唯独农业代表约翰·范德比尔特拍案而起:“但新泽西报复我们,对纽约的谷物加税50%!我运到费城的麦子全烂在泽西的仓库里了!”

克林顿耸耸肩:“让商人绕道走宾夕法尼亚嘛,反正税是我们的金子。”

同一时刻,新泽西州议会正在焚烧纽约州的关税令。州长威廉·利文斯顿一脚踩在灰烬上:“从今天起,纽约船只过境新泽西水域,每吨加收一美元!”

港口的驳船主们怒吼:“这是内河!凭什么收钱?”利文斯顿冷笑:“因为纽约先撕毁了‘州际友谊’!”


场景三:渔网里的密谋

三天后,莎拉·惠特曼的渔船“自由号”借着大雾溜出新泽西码头。船舱里坐着六个各州商人,中间摊开一张皱巴巴的北美地图。

波士顿皮革商约瑟夫用匕首戳着纽约的位置:“罗德岛对马萨诸塞的朗姆酒征税,宾夕法尼亚对弗吉尼亚的烟草征税……再这样下去,我们干脆把货卖到英国算了!”

莎拉展开一封密信:“费城要开制宪会议了。汉密尔顿写信说,他们想搞个‘联邦贸易条款’,让各州关税统一。”

弗吉尼亚烟草种植户本杰明嗤笑:“北方佬肯定想压低烟草税,好让他们的工厂占便宜!”

“或者——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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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破碎的联盟——联邦为何没有牙齿?

第一章 破碎的联盟——联邦为何没有牙齿?

时间:1783年冬

地点:费城街头、州议会厅、马萨诸塞州乡村


场景一:费城酒馆的怒火

寒风卷着雪花扑向费城的鹅卵石街道,酒馆“老橡木桶”的窗户里透出昏黄油灯的光。退伍老兵詹姆斯·卡特裹着磨破的军大衣,缩在角落的木凳上。他的面前摆着一杯劣质威士忌,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——那是大陆军欠他三年军饷的凭证。

“砰!”詹姆斯突然一拳砸在桌上,酒馆里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。

“你们知道这玩意儿现在值多少吗?”他摇晃着欠条,声音沙哑,“连一块发霉的黑面包都换不到!他们说联邦政府没钱,各州又不肯交金子……这就是我们流血换来的自由?”

店主老汤姆擦着酒杯叹气:“上个月宾夕法尼亚州交的税款只够买一车木柴,连议员的薪水都发不出。”

门外传来马蹄声和喊叫,一队举着火把的退伍兵正与州民兵对峙。有人高喊:“没有军饷,我们就烧了州议会!”民兵队长拔剑威胁,雪地上反射着冷光。


场景二:汉密尔顿的困局

同一时刻,州议会厅的壁炉旁,26岁的亚历山大·汉密尔顿正捏着一叠报表,指尖发白。他是纽约州派往邦联议会的代表,此刻却觉得自己像个乞丐。

“去年各州承诺上缴的80万美元,实际到账的不到十分之一。”他对着空荡荡的议会席吼道,“英国债主在催战债利息,西班牙封锁密西西比河,而我们连一支像样的军队都养不起!”

角落里传来弗吉尼亚代表兰道夫的嗤笑:“联邦征税?那和英国暴君有什么区别?”

汉密尔顿抓起一份《宾夕法尼亚邮报》摔在桌上,头条赫然是“谢斯叛乱:马萨诸塞农民武装抗税”。他冷笑:“看看,各州自己征税也只会逼出更多暴民!”


场景三:雪夜中的反叛者

镜头切至马萨诸塞州的荒野。29岁的农夫丹尼尔·谢斯正带着三百名手持草叉和猎枪的同伴,踏着积雪冲向斯普林菲尔德法院。他的皮靴踩碎了冰面,呼出的白气混着怒吼:

“法官把我们的农场判给债主!州政府只帮波士顿的银行家!”

法院大门被斧头劈开,债据账簿在火堆中化为灰烬。火光映着谢斯坚毅的脸:“如果法律不保护穷人,我们就自己造新法律!”


场景四:费城会议的黎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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